姜綿綿將手拿下來給他看,一直故作清冷的嗓音帶上了幾分輕柔的哄。
“老板您看,真的是我自己咬的,是我的牙印啊,您看看。”
霍瀟池僵直的眼珠終于轉動了幾下,仔仔細細的看著那個牙印,果真是嚴絲合縫。
還好,還好不是他咬的!
他仿佛血液凝固的肢體終于恢復了通暢,遠離了姜綿綿一步。
“為什么咬自己?”
姜綿綿撒謊道:“昨晚守著您,我太困了,一直在打瞌睡,怕您有事喊我聽不到,就咬了自己,讓自己清醒。”
霍瀟池神色莫名:“這么關心我?”
心里一突,姜綿綿真誠的道:“我是怕您生氣扣我工資。”
霍瀟池薄唇緊抿,氣場冷冽,遠離姜綿綿兩步在最遠的距離冒冷氣。
姜綿綿也默默拿著行李站在另一個最遠的角落,給他保留安全距離。
電梯到了一樓,姜綿綿抬頭看他,他卻僵持的沒有下去,她也不敢提前下。
電梯門很快關閉,姜綿綿擔心卻不能表現出來,只能面無表情的提醒道:“老板,不下去嗎?”
霍瀟池仿佛終于回神,抬手按下按鍵。
電梯門沒開,姜綿綿仔細一看,他竟然又按了頂樓的按鍵。
她不解,卻不敢過問。
“在這等著?!?
到了頂樓,霍瀟池扔下一句就進了家門。
他不讓她跟著,姜綿綿狠狠地拍了一下手背,懊惱快要溢出來了。
霍瀟池翻找出來被她放好的醫藥箱,找了半天終于找到昨晚模糊記憶里那只藥膏。
他目光復雜的看了半晌,幾次掙扎著想扔了,最后還是低咒一聲揣進了口袋里。
聽到腳步聲姜綿綿抬頭,緊張的看著他去而復返的狀態,不著痕跡看的是嘴。
她怕他又回家去自殘嘴巴。
還好沒什么異樣。
霍瀟池冷著臉按了一樓后,就雙手插兜站那。
那只藥膏在手掌心攥的都熱了,直到電梯到地方,他都無法克服心里障礙拿出來給她。
車已經等在樓下,曲迅站在車門前恭候,見霍瀟池闊步走來,立刻打開車門。
司機看見姜綿綿推著行李出來,有眼力的下車幫忙放行李。
“謝謝李叔。”姜綿綿道謝。
司機按下后備箱蓋按鈕,走到左后門那打開,笑道:“姜秘客氣啥,快上車吧?!?
姜綿綿擺擺手,走到副駕駛那打開車門,和剛上車的曲迅四目相對。
“曲總秘早上好,咱倆換個位置坐?!?
曲迅一臉‘你在搞笑嗎’的表情?
姜綿綿回了個‘你快下來啊’的表情。
霍瀟池剛才那樣子,她坐后面那不純讓霍瀟池不痛快嗎?
她示意曲迅快去后面和霍瀟池坐。
倆人眉眼官司你來我往,霍瀟池冷眼看著,氣壓越來越低,差點捏爆了掌心的藥膏。
“要么快點上車,要么都滾下去,別浪費我時間?!?
姜綿綿一聽他不耐煩的語氣,直接伸手將曲迅從副駕駛拽出來,自己快速坐進去。
關門的時候發現曲迅木頭莊子似的站那礙事,她還用力推了曲迅一把,砰一聲關上車門。
曲迅:“”
什么人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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