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因為這件事被我祖母責罰囚禁,被府里的人指點,她現在已經一病不起,心力交瘁的暈死了好幾次,你現在是不是滿意了?”
謝玉恒說話的時候,步步朝著季含漪逼近,季含漪不由的后退一步,卻絲毫不怕的隔著薄紗抬頭看著謝玉恒:“我與沈家一起做假證?你當沈家如你一樣眼瞎,你既這般信任李眀柔,你又來質問我做什么?”
“你不是在大理寺么,你不是會查案么?你便讓人去查,而不是在這里聽了李眀柔的幾句話,就由你的猜測血口噴人。”
謝玉恒一愣,隨即冷冷看著季含漪:“你不過就是仗著身后有沈家撐腰,才敢這么陷害明柔罷了。”
季含漪亦是冷冷的回看過去:“我誣陷李眀柔做什么?我為什么恨她?就連你在我心里都已經不重要,我會在意李眀柔?還要大費周章的去收買誣陷她?”
季含漪的聲音冷清不帶感情,聽在謝玉恒的心里讓他的心驀的一痛。
其實剛才在忽然看到季含漪的時候,他心里是高興了那么一瞬的。
他視質問她,懷疑她,可是他心底還有更隱秘自私的想法。
季含漪針對李眀柔,證明她心里還是在意他的,在意他才會去誣陷明柔,才會想要將明柔從身邊趕走。
他只想要讓她承認她做的事情,他可以對她做的事情既往不咎,只要她能夠承諾往后好好善待明柔,他也可以重新接納她,往后只在乎她一個人。
從前忽視過她的,往后他也好好彌補給她。
只是他沒想到,季含漪不但不承認她做過的事情,還說她早已不在乎他了。
所有的話都比不過這一句叫他心神發慌發疼。
怎么會呢,她不在意,又怎么會去陷害明柔。
不過都是她在強壯鎮定的說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