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齡被母親的話說的一懵,問道:“我何時見過?”
白氏便道:“她是季家的女兒,從前小時候常同他父親來看望你祖父的,你怎么沒見過?”
沈長齡的腳步驀的頓住,僵在原地。
原那女子是那個小時候膽子小的白糯米包。
沈長齡小時候的確見過季含漪幾回,大抵是六七歲的時候第一眼見她,季含漪生的白嫩嫩軟乎乎的,看見了就想揉。
那是八歲那一年,有一回他見著人被五叔從院子里趕出來,蹲在墻角用樹枝往地上鬼畫,他無意撞見人,見著那小小一團跟白面餅似的,忽然心念一起,就將人給硬拖到他自己屋子里,伸手往那白嫩嫩如圓月的臉盤上使勁揉。
真跟雪團子似的,果真好捏,他還吧唧了兩口。
沈長齡大大的滿足了一回,可卻將人給嚇得哇哇大哭,把他也給嚇著了,怎么都哄不好,又怕被責怪,就又將人給拉到后園子里扔下跑了。
那天晚上他聽說,府里到處都在找她,一直到了天黑才找到,找到的時候,人都蹲在假山里頭哭暈過去了,他還被父親踢了兩腳,五叔再不許他靠近院子。
后來沈長齡也后悔,想著季含漪下回來就給人賠罪,可惜后頭她只要遠遠一見著他,不是往她父親懷里躲,就是往五叔院子里去。
也不知是不是她故意躲著的緣故,再有他被父親揪著讀書,后頭竟沒見著她了。
原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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