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含漪吃了幾口,又忍不住偷看沈肆,想沈肆這樣的天之驕子,一一行,一舉一動都嚴苛規整的人,難道也喜歡吃浮圓子么。
還是他特意給她準備的,
她想起從前在沈府聽說沈肆的一日三餐,他吃的極講究,對吃食要求極高,極難伺候的人。
她又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丫頭呢?”
容春也跟著她飲了那酒的。
沈肆簡意賅的開口:“在外頭,已經醒了。”
季含漪松了一口氣。
只是浮圓子還未吃完,季含漪便有些著急想走。
外祖母還等著她,不能再晚了。
沈肆看了看季含漪臉龐,半晌后還是放她離開。
季含漪離開后,馬車內頓時又變得寂靜一片。
沈肆獨坐在馬車中,聽著簾子外季含漪與容春說話的聲音,又聽著簾子也漸漸安靜下來,這才掀開了旁邊的簾子一角,看著季含漪離去的背影。
他看著那背影越走越遠,直到上了一輛馬車,他才緩緩將手上的簾子放了下去,體內的燥熱陰卻并沒有因為她的離開消減半分,又低頭看向掌心處季含漪落下的一只綠色耳墜。
面前小案上還放著季含漪未吃完的浮圓子,沈肆端了過來,用她吃過的勺子吃了一口,甜膩在唇齒間散開,有些膩人,他從前從不喜吃這些,卻又再吃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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