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虧欠你的銀子都放在了你桌上,還有我給你買的首飾,你都收下就是。”
季含漪皺眉就要搖頭,謝玉恒卻又繼續開口:“還有明柔的事情,這些日她都被關在院子里,我沒有再同祖母給她求情。”
“等后日祖母壽辰一過,我便派人送她去祖母老家的鄉下嫁人。”
說完謝玉恒黑漆漆的眼眸緊緊看著季含漪:“含漪,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院子里的那棵梨樹,我也安排了人后頭砍去。”
說到這里的時候,謝玉恒微微有些激動的看著季含漪:“含漪,你告訴我,你還想我做什么?”
冷風在本就冷清的后廊房呼嘯而過,這幾日格外的冷,今日雖未下雪,卻比下雪更冷。
現在謝玉恒這副滿是后悔的神情季含漪是看不懂的。
她甚至開始覺得厭煩。
是啊,她開始厭煩謝玉恒了。
季含漪依舊搖頭,依舊是那句:“大爺,我并不需要。”
這話平靜無波,卻猶如利劍。
謝玉恒忽然雙目猩紅的靠近季含漪,他身軀高大修長,幾個大步便到了季含漪的面前,雙手緊緊捏著她的肩頭,如一頭沉默又發瘋的獅子,低頭如瘋子般質問著:“你從前從不會這樣無情的。”
“我不信你忽然就變成了這般。”
“你與我說實話,是不是你攀上了其他人?”
“我現在才想起來,你表哥被救出來的事情就蹊蹺的很。”
說著謝玉恒血紅了眼睛,看著季含漪的眼睛滿是諷刺的笑起來的:“我終于想明白了你為什么會這么絕情,你是不是早就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了。”
他又用力搖晃著季含漪的肩頭:“含漪,你告訴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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