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么?”
魏忠賢想了想,低聲道:
“余大人,說句不該說的,肖大人是從娘胎里出來就這樣,還是后來才這樣!”
“娘胎!”
這個事情余令問過苦心大師,苦心大師記得很清楚,肖五是從出生開始就跟正常的孩子不一樣。
“那余大人,肖五的父母呢!”
“正常!”
涉及到子嗣的傳承,魏忠賢格外的認真,他認真的想了想后又問道:
“肖大人的夫人正常么?”
“正常!”
魏忠賢點了點頭,語重心長道:
“余大人,奴的意思是可能會有意外,但也有可能會生出一個極其聰慧的孩子!”
余令沒想到魏忠賢還懂這個,忍不住道:
“為啥?”
“余大人,孤陰不生,獨陽不長,陰陽合和,萬物生也,咱們人就是暗合陰陽,肖大人大巧若拙!”
魏忠賢笑了,笑的挺好看。
“上天虧欠了他,讓他大辯若訥,這就是獨陽不長;陰陽合和,那肖大人的孩子極有可能和他相反!”
余令點了點頭,忍不住道:
“他不懂房事!”
“大人,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房事就是陰陽交融的大道,對于大多數人來說,精滿自溢,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余令一愣,這魏忠賢有點東西。
“肖大人也是人,他自然也會如此,可他不懂,所以,這事不難,教他就行了,只需要一次就可以了!”
余令佩服的朝著魏忠賢拱拱手。
“大人放心,今日宴會結束咱家就安排人前去,還請大人準備一間安靜的屋子,最好是一間小院!”
“沒問題!”
朱由校就在邊上,兩個人的話全都落到朱由校的耳朵里。
見兩人說完,朱由校扭頭道:
“多安排幾個,多呆幾天!”
余令聞趕緊道:“陛下,一日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