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還看不起給漢家兒郎鑄脊梁的漢朝。
還瞧不上都要把周邊小國滅完的大唐。
認為漢唐在大宋面前不值一提。
(ps:《朱子語類》,有興趣的去看看,我看完了,氣的人肚子疼。)
如果他朱熹只抨擊某個皇帝余令倒不會說什么。
他那一竿子打死一個完整的王朝的行為和開地圖炮鍵盤俠有什么區別。
他這么做只是為了論證只有半壁江山的南宋政權是“正統”。
余令呆呆地想著,天要黑的時候老爹回來了。
心懷愧疚的余員外親自給余令上藥,一邊抹藥,一邊說他自己被沖昏了頭。
“老爹,你別這么說自己,不能纏腳,一旦發生了災禍跑都跑不了……”
“王先生生氣了,萬一他今后不教你了怎么辦?”
“老爹我可以自學啊!”
“不考試了么?”
余令反問道:“學習就只是為了考試和當官么?”
余員外還是覺得的有些遺憾。
他不想自己走過的路,自己吃過的苦余令再去吃一遍,在他看來,當文官就不會吃苦。
他想余令去當個文官。
“那今后怎么辦,去哪里找書看去?”
余令想了想,忽然想到了那個大胡子,笑道:“老爹放心,書多的是。”
余令的屁股好起來的時候已經快過年了。
在這過去的一個月里京城又下了三場大雪。
落下的雪是一點都沒化開,京城也是蕭條的厲害,臨到年末,卻沒有一點年味。
在過去的一個月里王秀才再也沒給余令來上過課了。
余令的話太重了,對于他這種從小就開始學朱程理學的人來說。
余令的話太過于驚世駭俗,可謂是在顛覆他的信仰。
在這一個多月里余令也惡補了一番纏足,問廚娘,問陳嬸,問譚伯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