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夫人心魂一震,這……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就算二人是皇兄和弟妹的關系,那也是不妥的,再加上蕭凌銘和蕭凌錚一向不對付,自然和沈音也是對立面……
想到此處,萱夫人不免擔心的看了沈音一眼,還不等說話,就聽沈音毫不客氣道,“有什么話非得我們兩人單獨說?我覺得萱國公和宣夫人也沒什么聽不得的。”
這態度,擺明了是不想跟他談。
蕭凌銘早料到她的反應,他放下茶杯,忽然一個閃身,朝著沈音而去。
沈音立馬抽出鐵鞭,就朝著他的方向甩去,她這些日子勤練鐵鞭,甩的時候無論是力道還是招式都已經十分熟練。
興許是手長的緣故,蕭凌銘躲了幾鞭子,一時難以近身。
那鞭子打在軟椅上、桌碟上,稀里嘩啦的倒做一處,一時之間,十分混亂。
同一時間,屋頂也傳來瓦片踩碎以及刀劍碰撞聲,沈音不用想,肯定是暗處保護她的暗衛跟這狗東西的屬下打起來了。
萱國公見勢不好,連忙牽著萱夫人就跑了,生怕被殃及。
沈音剛想叫住萱夫人,誰成想,一個不留神,后頸就被一只大手給抓住了。
沈音頓時警鈴大作,鐵鞭用力,就朝身后甩去。
蕭凌銘眉頭一皺,不得不伸手去捉。
這一捉,不得了,那鐵鞭上的倒刺直接刺進了他的掌心。
沈音心里一喜,就要奮力一扯。
這鐵鞭一旦勾到人,往回拉時,必能勾下幾塊肉來。
誰料,她一扯竟是沒能扯動。
蕭凌銘拿住那鐵鞭,大力往外,沈音到底沒有內力,鞭把瞬間脫了手。
后頸的手掌隨著鐵鞭落地,驟然縮緊,沈音一陣毛骨悚然,妥協道,“你想聊什么?我跟你好好聊。”
蕭凌銘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他看了看被倒刺刺了好幾個口子的手心,眉眼淡淡,“這鐵鞭是蕭凌錚送你的?”
沈音沒回答,只是道,“你能先放開我么?”
蕭凌銘哪能不知道她的秉性,“放開你,你還能安分下來?怕是剛放開,你就又要拿鐵鞭抽我了。”
沈音,“……”
蕭凌銘捏著她的后頸,跟提小雞一樣,提著她走到門前,然后砰的一聲關上房門,然后拴上門栓。
沈音嘴角一扯,“你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嗎?你這樣,萱國公和宣夫人怎么想我們兩個?”
蕭凌銘道,“他們愛怎么想怎么想。”
他捏著沈音,重新回到座位上,路過鐵鞭時,還抬腳踢了一腳,將鐵鞭踢出老遠。
沈音眼皮一抽,默了默,“我還奇,這茶宴太子皇兄怎么會來,原來是專程來堵我呢。”
“你若有事,怎不來王府與我談呢?屆時我肯定熱烈歡迎。”
蕭凌銘道,“你覺得我很傻嗎?王府到處都是你的人,你若不想與我談,我能像現在這樣?”
沈音一臉麻木。
蕭凌銘也沒廢話,“去救聶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