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點頭。
羅書怡不說,沈音都會好好考量。
雖然她現(xiàn)在和沈建軍一家還沒斷親,但她已是出嫁女,還有醫(yī)術(shù)傍身,皇上和太后心疾一日不好,那就一日禍及不到她。
而羅書怡就不一樣了,她之所以變成這樣,也是因為想要給她遞消息所致。
況且,她當(dāng)初是跟著沈松燕一塊兒去的平安縣,要查的話肯定也要連著她一塊查。
“你也早些休息,休息好了才能為以后好好做打算。”
沈音叮囑完羅書怡后,就轉(zhuǎn)身去了主院。
蕭凌錚彼時還沒睡著,正半躺在榻上,一邊看書一邊等沈音。
見沈音回來了,他揚眉笑了笑,“她都跟你說什么了?”
沈音也正想跟他說這個事,便將羅書怡跟她說的話都原封不動的說給了蕭凌錚。
蕭凌錚聽完眉頭狠狠皺了起來,“這確實很奇怪,你的蠱術(shù)雖然在大周沒人見過,但好歹也有所傳聞,不是特別稀奇之事。”
“而沈松燕卻能憑空讓人做出常人難以理解的行徑,按理說,人都是怕死的,若是沒被逼到絕境,輕易不會尋死,更何況還是半大不大的孩子,心智都還未成熟,更沒有那個膽子敢直接撞樹而死。”
沈音贊同的點頭,“是吧,沈松燕肯定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蕭凌錚沉思了一會兒后,才道,“這個信息我會讓暗衛(wèi)遞到響鼓城那邊的線人手里,讓他們按照這個方向去查。”
“不過,我們也不能太過相信羅書怡的一面之詞,她畢竟當(dāng)了沈松燕的妻子那么多年,還和他共育了一個孩子,如果心有城府,對我們說的都是些假消息或者完全相反的消息,也是一個隱患。”
“明日,你讓她搬到其他院子,不要太過親近她了,萬事都要小心。”
“等一切水落石出再說。”
他打心底里還是覺得,這樣的事情實在讓人匪夷所思,實在是讓人很難去相信。
不過沈音既然相信,那他也沒必要說掃興的話。
沈音看了看蕭凌錚,還是沒將心底的猜測說出來,就算說出來,想必蕭凌錚也不信吧?
算了。
她自己做兩手準(zhǔn)備吧。
這般想著,沈音道,“好,等她休息的差不多,我給她另行安排個院子,對了,你明日忙不忙?”
蕭凌錚道,“還行,怎么了?”
沈音沒直接說目的,而是想了一下措辭,才道,“你對苗疆了解的深嗎?”
“其實,我的醫(yī)術(shù)和蠱術(shù)少部分是自學(xué)的,大部分是我?guī)煾到痰模敲缃耍倚r候他每日夜里都會來教我。”
“蠱蟲的養(yǎng)法,還有蠱術(shù)的曲音怎么吹,都是他教我的。”
蕭凌錚見她跟自己吐露心聲,面色認真的將她拉進懷里,柔聲道,“我了解的不深,畢竟我沒去過苗疆,但也聽聞過苗疆很多事情,如今你不見你師傅,是他老人家回苗疆去了?”
沈音輕嗯一聲,“是吧……前幾年他不告而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你既然聽聞過苗疆不少事情,可曾聽過那邊有一個外號空淵的人?”
蕭凌錚道,“我沒聽過,不過我聽苗疆有一位老祖坐鎮(zhèn),外號空靈子,不知是否是他?”
沈音擰眉,“空靈子?”
空淵……空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