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蕭凌錚還在宮中刑部,人一個接著一個進來稟報又出去。
智一忙的焦頭爛額還不忘破口大罵,“混賬玩意!能力不咋樣盡使些陰招!”
蕭凌錚坐在主位上,摩挲了一下手心白色的瓷瓶,“現在兩個人已經官復原職,其他的假賬從先前頂替他們的那兩個人身上仔細查起,另外那個孫御醫不是給麗妃娘娘診脈的時候發現與其私通么?將罪書呈上去,讓皇上下旨準備問斬。”
“張御史那邊想辦法透露出齊家的一樁丑聞,務必讓他好好在殿上彈劾一番?!?
“是!”
智一應了聲后,又擔心道,“一下子除了兩個,萬一把太子逼急了……”
蕭凌錚眸色深了深,“他早該急了。”
說罷,他抬眼又道,“去備回府的馬車?!?
智一道,“是,只不過現在夜已深,王妃應當是睡下了,要不要屬下先派人回去叫王妃起來?”
蕭凌錚看向他,眼神不喜不怒,“叫她起來干什么?”
智一莫名覺得有點發毛,聲音虛了兩虛,“叫王妃起來給王爺針灸緩解疼痛……”
蕭凌錚披上斗篷,抬腳出了門,“不用?!?
沈音本來就有起床氣,若只是為了給他針灸緩解疼痛就強行把她喊醒,蕭凌錚于心不忍。
以前也不是沒有忍受這樣的疼痛一夜又一夜。
今晚他打算自己扛過去。
再者,他還有沈音給的藥呢。
蕭凌錚看著手里的瓷瓶,心下微暖,唇角也不自覺勾了勾。
只是等他回到王府,卻發現主院的燭燈還亮著。
蕭凌錚腳步頓了頓,才上前推門而入。
內屋彌漫著淡淡的水氣,沈音正百無聊賴地舀起一瓢熱水放入藥浴木桶里。
蕭凌錚看到這一幕,眉眼柔了下來,“還沒睡?”
沈音這才發現蕭凌錚回來了,她抬了抬眼,看向他,“我還沒幫你針灸……”
蕭凌錚上前將她手中的木瓢拿走,伸手將她的腰肢勾進懷里。
感動和柔情化作無的擁抱,沈音埋在他懷里,溫涼的觸感讓她整個人好受了些許。
可仍然還是治標不治本。
身體里一股股熱浪還在不斷上涌,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淹沒了去。
這時蕭凌錚也發覺懷里的沈音有些燙,不由擔心道,“怎么了?很熱嗎?”
沈音將熱得要燒起來的臉頰放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蹭了蹭,才依依不舍地離了離他的懷抱,“是有點,夜深了,你快脫衣裳泡進去,我給你針灸完就要趕緊睡覺了?!?
蕭凌錚挑了挑眉,“好,聽你的?!?
說罷,他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還是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
他的動作撩撥得沈音分外難受,那小鹿似的眸底不斷翻涌著情欲,也全被蕭凌錚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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