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1點,江斐來到海棠家園的1棟402。
剛敲完門,許奕琛就開門了。
一身休閑裝,頭發(fā)還噴了發(fā)膠,明顯精心打扮過。
看到門外的江斐,許奕琛眼中閃過驚艷。
江斐一直穿著寬大的棉服,今天換了焦糖色的呢子大衣,襯得小臉更加瓷白無瑕。
眉眼清冷,好似高山之巔的冰雪,讓人不禁想要征服。
許奕琛壓下心中齷齪的想法,故作紳士地彎腰伸出手:“學(xué)妹請進。”
江斐走進402。
海棠家園的房子,比明尚公寓小區(qū)裝修的精致,面積一百多平,兩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
客廳的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兩份煎牛排,還有一盤水果。
三顆紅彤彤的蘋果,一小串紫葡萄。
“我很久沒有看到新鮮的水果了。”江斐睜眼說瞎話。
“都是別人送的,我不讓他們送,他們非得送。”許奕琛狀似無奈地說著,拿來了一瓶紅酒:
“吃完飯,我們再邊聊邊喝,空腹喝酒對胃不好。”
喝多了,他做什么都方便。
許奕琛猥瑣的目光,在江斐的身上掃了一圈,正要坐下。
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
“學(xué)長你還有客人?”
“沒有啊,我今天只請了你來。”許奕琛疑惑地走過去開門,還沒看清是誰,就被榔頭敲暈倒在了地上,
門外的兩人,把昏迷的許奕琛拖進屋里,關(guān)上了房門,才掀起劫匪專用的黑頭套。
赫然是刀疤和阿猛。
阿猛:“江小姐,老大在樓下放風(fēng),讓我們動作快一點,這邊巡邏隊比較多。”
“我主臥,你廚房,刀疤客臥。”
江斐接過阿猛遞來的大黑袋子,去主臥掃蕩。
皮鞋西裝大衣床品四件套通通裝袋。
書籍燭臺煤油燈,江斐收進了超市倉庫。
發(fā)現(xiàn)床頭柜被鎖上,取出一把斧頭粗暴地砸開。
上面的抽屜里裝著3條寶石手鏈,10顆一克拉的裸鉆石,1只玉鐲子。
下面的抽屜只有一個文件袋。
里面是一張臟兮兮的身份證,一個小的記事本。
身份證上有很多劃痕,還沾染上了不明的污漬,導(dǎo)致照片和名字模糊不清。
身份證號的出生年月份與許奕琛并不符。
江斐翻開記事本掃了一眼,瞳孔驟然縮緊。
許奕琛是頂替別人的身份,進入的安全所,當(dāng)上了交易所經(jīng)理!
網(wǎng)絡(luò)早就癱瘓了,現(xiàn)在核對身份只能看身份證。
他良心不安,就把發(fā)生的一切都寫在了日記里。
想到如何收拾許奕琛的辦法,江斐將文件袋和珠寶首飾裝進袋子里,仔仔細細地搜了一遍。
沒再找到值錢的東西,回了客廳。
刀疤跟阿猛一人兩個麻袋,裝得鼓鼓囊囊。
“你們把東西都拿到樓下,在后門等我,我一會下去。”
給完袋子,江斐又將水果和紅酒塞給兩人,讓他們離開。
隨后,擼起衣袖去揍許奕琛。
老樣子,重點打臉和嘴。
打得差不多了,江斐把兩塊牛排吃了,舒服地靠坐在沙發(fā)上,看從臥室找到的書。
發(fā)現(xiàn)許奕琛有要蘇醒的跡象,江斐迅速將書收進超市倉庫,弄亂了頭發(fā),躺在地上裝暈。
“嘶……”
許奕琛吃痛的坐起,感覺到臉部的腫脹,嘴里還一股血腥味,慌忙地尋找鏡子,卻看見幾步遠外,“昏迷不醒”的江斐。
“學(xué)妹,學(xué)妹?”許奕琛推搡著江斐。
高腫的香腸嘴使他吐字艱難。
江斐“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倒吸了一口氣:“學(xué)長你的-->>臉怎么變成了這樣……”
許奕琛踉蹌的跑去衛(wèi)生間,瞬間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