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晨露:“小周夫妻把官方的人請來調(diào)查了,你要和我下樓一趟。”
“好。”江斐沒有讓陸昱他們同行,自己跟著馮晨露去了21樓。
2101的房門大開著。
站在門口的一男一女,三十剛出頭的年紀(jì)。
對面是穿著救生衣的軍人,在巡邏的時候,被小周夫妻請來主持公道。
徐老太太就站在小周夫妻的旁邊,急得提高了聲音:“我已經(jīng)跟你們夫妻說過很多遍了,莉莉半個多月沒有出過屋子,我擔(dān)心她的安危,所以拜托江丫頭幫我砍掉了2101的門鎖。”
“莉莉是餓死的,不信你們可以看屋里的垃圾,我們什么都沒有動過,尸體還放在臥室的床上。”
周母根本不聽徐老太太的解釋,哭著拉住軍人的手:“同志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我們走之前給女兒留了好多食物和錢,現(xiàn)在都不見了,一定是這個老太太,和那個22樓的江斐拿的!”
“她們?nèi)胧覔尳伲瑲⑺懒宋铱蓱z的女兒!還任由蟲子老鼠吃她的尸體!簡直畜生!”
周父將周母拉進懷里安慰:“孩她媽,你放心,同志會給我們做主的,讓徐老太太和江斐,把食物和錢都還給我們。”
兩人眼里滿是算計。
他們好不容易從外地跑回來,本想趁亂把房子賣了,拿錢回老家避難,誰知道女兒餓死在家里,尸體都發(fā)臭腐爛了。
知道徐老太太和江斐進來過,他們就順勢把女兒的死推到對方的身上,想訛錢訛食物。
反正女兒是賠錢貨,死了他們倒省心了。
看見馮晨露帶著江斐過來,周母重新抓住軍人手臂:“同志!她就是那個殺人犯!”
軍人:“事情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請兩位注意辭。”
“江同志,你是否破壞過2101的門鎖?”
“是,因為徐奶奶找我?guī)兔Γ肟纯粗芾蚶虻那闆r,我們進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死了。”
江斐從容不迫地回答,看向小周夫妻:“你說我入室搶劫,那你們說說,我搶了什么?”
周母張口就來:“兩萬現(xiàn)金,一盒首飾戒指,還有一袋大米,好多的方便面火腿腸。”
周父:“這么長時間,食物你早吃完了,錢也花得差不多了,但首飾保證讓你藏起來了。”
小周夫妻故意沒有說首飾的材質(zhì),只為一會去江斐家,見到什么拿什么。
果不其然,江斐提出了搜查。
“同志,你可以去我家搜查,看有沒有小周夫妻說的這些東西,再請人做尸檢,鑒定周莉莉的死因。”
“如果是我殺死了她,那周莉莉的尸體必定會有除蟲鼠之外的外傷。”
“哪怕尸腐,也可以發(fā)現(xiàn)有用的線索。”
一聽這話,小周夫妻有點慌,還沒想好怎么拒絕尸檢,徐千堯回來了。
徐老太太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將徐千堯拉過來:“千堯,他們污蔑我和江丫頭。”
徐千堯問向軍人:“怎么回事?”
軍人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
再看看小周夫妻的反應(yīng),忐忑不安的,像做了虧心事,徐千堯有數(shù)了:“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既然你們咬定她們是兇手,她們又說自己沒做過,那就請人來尸檢。”
“不過有一句話我要提醒你們,現(xiàn)在臨城處于特殊時期,大家都在齊心協(xié)力的抗災(zāi),誰敢在這個時候鬧事,官方必定不會放過。”
說著,徐千堯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小周夫妻徹底怕了。
他們只是想訛人,不想鬧大事情被抓走。
>gt;周母擠出笑容:“我覺得應(yīng)該是我們誤會了,我女兒生前受了那么多的苦,就讓她安心的走吧,這件事情到此為止,麻煩兩位同志了,我們?nèi)グ苍崤畠骸?
“慢著。”
江斐叫住了想跑的小周夫妻:“一句誤會,就可以抹平你們帶給我和徐奶奶的創(chuàng)傷嗎?”
“這件事毀了我們的聲譽,也給我們留下了很大的陰影,徐奶奶都差點被你們被氣病了。”
徐老太太立刻捂住胸口:“哎喲我的心臟啊……”
周母咬牙:“那你想怎么樣?”
“道歉加賠償,賠償不用多,按照你們剛才說的那些東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