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兩個字,程荊舟幾乎是咬牙切齒。
蘇也滿意地結束了這場通話,這個游戲好像還挺好玩,以后要多玩。
她順勢點開了監控的語音外放,姜裳裳崩潰的質問隨即響起。
“程荊舟,你什么意思?你說我是不知廉恥的女人?”
“我沒有,我只是哄她。”程荊舟一臉疲憊,伸手去抱姜裳裳,還沒碰到人,就直接被揮開了。
姜裳裳冷哼:“程荊舟,我才是你的老婆,你當著我的面喊蘇也那個賤人,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明明說好了,讓蘇也伺候我,讓我折磨她,可現在呢?她找的什么阿姨啊?做的飯菜難吃,說話嗓門又大,你還不許辭退,我受夠了”
程荊舟忙了一天,回到家還得哄著姜裳裳這個大小姐,從前可都是蘇也哄著他,剛又被折騰的筋疲力盡,此刻也沒了心思去哄。
“你能懂點事嗎?我看你需要冷靜。”他轉身離開主臥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姜裳裳獨自一個人站在那發脾氣。
這樣的冷落和區別對待,姜裳裳快瘋掉了。
她將臥室砸的亂七八糟,又大哭又大叫,孕激素使她崩潰又瘋癲。
目睹這一切的蘇也心情大好,這下又能拿一筆補償款了。
至于姜裳裳說的阿姨,那當然是蘇也用程荊舟的錢雇的,簽了半年約,還提前支付了錢,要是被雇主解約不但不用退錢還得賠償。
以程荊舟的尿性,他是絕對不允許答應。
這一晚,蘇也睡得可好了。
在沈家的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是一周過去。
她上六休一,周六晚飯結束后,就跟老太太打過招呼,周末晚上再過來。
蘇也驅車離開沈家,和鹿鷺約好在一家新開的酒吧碰面。
鹿鷺比她先到,選了個隱蔽的卡座,一見她就興奮地擠眉弄眼:“寶,今晚我讓你體驗會被捧著的感覺,你就知道離了程荊舟遍地都是寶。”
“你搞什么?”
“你別矜持,你這臉蛋跟身材,你勾勾手指頭就能迷倒一大片,行了,聽我安排。”
蘇也根本拗不過,只見鹿鷺拍了拍手。
兩個穿著白襯衫,陽光青春又帥氣的男大走了過來。
“姐姐好。”兩個帥哥面帶微笑打著招呼。
她禮貌點頭,朝鹿鷺眨了眨眼,低聲問:“什么情況?”
鹿鷺用眼神回:遠離程荊舟那種渣男,吃點好的啊。
蘇也扶額,這可真是她的好閨閨。
至于吃點好的,她早吃過了。
不僅好,那簡直上等精品。
蘇也坐了會兒,喝了兩杯酒,實在是受不了弟弟熱情溫柔的說話模式。
她起身:“我去下洗手間。”
她快步離開,身后是鹿鷺調侃的笑聲:“弟弟,你還得加油呀,我姐妹很高冷的。”
這邊蘇也從洗手間出來,她慢悠悠往回走,路過包間走廊,眼睛不經意間瞥見半敞著門的包間里——
長相英俊的男人坐在沙發中央,一身黑色高定西服襯得他肩線凌厲,金絲鏡后的黑眸攜帶著一股戾氣。
他坐在那兒,身上那股與身俱來的矜貴氣息無人能敵。
身旁坐了個穿著清涼的女人,那身姿就跟沒長骨頭,恨不得下一秒就直接倒他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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