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也內(nèi)心冷哼,面色淺笑:“抱歉,打擾你了,是我看錯房號了。”
說罷,她轉身就準備走,畢竟毀人賺錢,那就是十惡不赦。
可蘇也的腳才剛邁出去,沈燕聿似笑非笑:“不是邀請我吃夜宵?”
不等蘇也反應過來,人已經(jīng)被一把拽進了房間。
房門“咔噠“一聲落鎖。
蘇也被沈燕聿抵在玄關的墻壁,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畔:“吃夜宵?蘇也,大半夜亂敲門,誰教你的?”
語帶著不易察覺的慍怒,連帶著那只扣在她腰間的大掌也跟著用了力。
蘇也下意識掙了掙:“我真的是敲錯門。”
他睨著她,自然是不信。
蘇也:“沈醫(yī)生揪著我不放,不怕錯過好財路?”
沈燕聿眉頭微蹙,立刻就明白她的意思,嗓音低啞:“不是還有你么?”
“我?我可沒錢。”
“是嗎?”
他菲薄的唇角溢著若隱若現(xiàn)的弧度,那雙眼一瞬不瞬盯著她,就像是修行千年的狐貍精。
誰說只有女狐貍精,她看沈燕聿這個男版的更勝一層樓。
蘇也輕抿著唇,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嘴角揚起狡黠的笑,踮起腳尖,丟掉手里的袋子,雙手圈住他的脖頸,湊到他耳畔:“沈醫(yī)生這么熱情,不如免費送我一晚?”
沈燕聿身體一僵,漆黑的眸瞇了又瞇,她還真敢?
他皺著眉:“還在抹藥,就這么急?”
“你不是醫(yī)生嗎?難道不會輕點兒?”蘇也故意用指尖劃過他的喉結,眼底的小心思越重:“難道剛伺候完金主,沒力氣了?”
最后四個字,如同導火索。
身體陡然一輕,人已經(jīng)他橫打抱起,朝里面的臥室走去。
蘇也回過神時,人已經(jīng)被丟在柔軟的床上了,男人俯身而上,他眼底翻涌的波瀾清晰可見。
“故意撩我?”他嗓音沙啞,單手握緊她的雙腕舉過頭頂,眼眸就那么近在咫尺的盯著她。
蘇也輕抿著唇,嘴角上揚:“誰知道沈醫(yī)生這么禁不起撩?”
“蘇也,真覺得我不敢碰你?”他騰出的那只手捏著她外套的紐扣,只是稍稍一用力就扯開了。
蘇也愣了,他來真的?
不過終究是要落空的。
她揚了揚唇,仰頭朝他靠近:“可惜啊,我生理期。”
她笑了,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貍。
沈燕聿眉目微動,其實他從一開始就沒想拿她怎么樣,他還不至于在明知道她抹藥期間就動粗。
所以她那點兒小九九,他心知肚明。
但經(jīng)過這一來二往的撩撥,有些東西在這夜深人靜的晚上,似乎一點點被打開。
蘇也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她慌忙要起身,卻被他一把按回床榻。
絲綢床單涼滑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這才意識到玩火自焚的真正含義。
蘇也終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這一夜,她忙忙碌碌。
到了后面,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真?
翌日,蘇也醒來時,床上就剩下她一人。
心里忍不住暗罵。
她掀開被子下床,看著地毯亂糟糟一地臉頰滾燙,昨夜的畫面在腦海中打轉。
他會的還真多。
她穿好衣服,光著腳往外走,剛走到房間門口,就聽見對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