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酒吧都是這樣玩兒的。
簡單,直接。
近距離看,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尤其是左眼角那顆淚痣,像撩惑人的蠱,讓人心癢癢。
蘇也情不自禁上手,不過還未碰到就被一股力量攥住了。
男人眉頭微蹙,深邃的眼眸在昏暗光線愈發清冷,嗓音淡漠:“離我遠點。”
好兇,好冷。
卻直接激起了蘇也的反叛,自從身體被宣判有問題后,她在程荊舟面前自卑又愧疚。
她現在迫切的想要打破這些枷鎖。
至于道德,羞澀,她統統丟到一邊,眼下什么都比不上拿下這個男人重要。
她借著酒勁,猛地踮起腳尖,雙手勾住男人的脖頸,將滾燙的臉頰貼近他,帶著挑釁和自暴自棄的口吻:“怎么?你不行?”
男人被囂張的挑釁,眼底的濃稠不斷翻滾,那只骨節分明的手一把扣住女人纖細的腰,克制的揉了揉。
蘇也不記得是怎么離開酒吧的,等她有意識的時候,人已經被丟在酒店的床上了。
男人欺身而上,溫熱的呼吸灑下,嗓音低啞問:“你確定?”
“別墨跡,到底行不行,啊”
蘇也逞強的話音未落,便化作一聲短促的驚呼。
男人滾燙的唇已然落下,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封緘了她所有未盡的語。
這個吻并不溫柔,甚至帶著幾分懲罰性的啄啃,掠奪著她的呼吸,將她徹底淹沒。
她下意識推拒的手,被他輕而易舉地扣住,壓在頭頂,徒勞的掙扎反而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邀請。
衣衫在混亂中褪去,微涼的空氣觸及皮膚,激起一陣戰栗。
但隨之而來的,是男人更滾燙的溫度。
他像是被徹底點燃的野火,再沒有絲毫顧忌。
蘇也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殘存的醉意和此刻洶涌,讓她既害怕又沉溺。
“現在知道怕了?”男人察覺到她瞬間的僵硬,低啞的嗓音帶著一絲笑意。
一夜很漫長,蘇也被翻來覆去,拆骨入腹吃了很多遍。
她只記得很漫長,漫長到水深火熱。
清晨刺眼的陽光透過酒店厚重的窗簾縫隙,精準地打在蘇也的臉上。
她猛地睜開眼,陌生的天花板,身體清晰無比的酸痛感,以及腿根的某種隱秘不適,讓她瞬間徹底清醒。
昨晚的記憶碎片瘋狂涌入腦海——
酒吧,男人,主動,親吻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身旁,入目的是男人英俊的側顏。
蘇也的心跳驟停了一秒,不敢再繼續多看,更不敢再有絲毫的停留。
她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爬下床,忍著身體的酸痛,飛快地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亂套上。
做完這一切,她輕手輕腳卻又迅速地逃離了房間。
蘇也先去酒吧把車開走,然后又順道買了藥吃,瘋狂歸瘋狂,但措施還是要實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