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已經過了快一個月,謝錦再問,也不知她什么意思。
季含漪淡淡一抿唇,接過了身邊丫頭送來的茶盞。
她面色如常的低頭飲了一口,又點點頭:“知曉,之前舅母給我來了信?!?
謝錦緊緊看著季含漪的神色,半點不對也沒看出來。
她也是在前幾天才聽夫君說顧洵被放出來了,至于怎么放出來的,她問夫君,夫君也沒怎么說,只說說不清,就更叫她覺得好奇了。
今早夫君又讓她回來打聽打聽,看看顧家身后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幫,也好心里有個底,往后辦著顧家的事也知道怎么應對。
要是真的有大關系,少不得還要套套近乎。
謝錦心里頭卻對夫君的話是嗤之以鼻的,什么大關系?有大關系能求來謝家了?但夫君說顧潯竟然讓指揮使和左都御使大人都點了名,她都覺得蹊蹺的很,這才勉為其難的過來問問季含漪。
她聽了季含漪的話又淡淡笑了下道:“我今早才聽說是錦衣衛指揮使大人叫我夫君放的人。”
說著謝錦的聲音微微一頓,視線看在季含漪平靜的臉龐上,眼眸深處帶著一股不屑的探究:“顧家是不是后頭又找了誰家?”
“還是顧家哪個認識的人與指揮使大人相熟?”
季含漪稍稍一頓,又搖頭:“我極少回顧家,也不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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