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軟中帶綿,聽起來有一股嬌柔氣,聲音極是好聽,不由讓文安又多往季含漪身上看去。
面前女子錦衣素服,白紗如霧,雖說是低調的很的裝扮,卻叫人遐想連篇。
文安都被自己自己緊看在面前女子身上的眼神嚇了一跳,忽反應過來,難怪侯爺對這女子也不一般,這憑誰能擋得住。
文安忙后退兩步,趕緊回禮,目送著馬車離開。
季含漪坐在馬車內,她之所以重新雇一輛馬車,又讓容春坐在馬車里,便是不想人知曉她身份。
她畢竟如今是謝家婦,即便沈家是高門貴胄,又是清貴門第,她不管是為著自己,還是為著沈肆的名聲,都需要小心。
其實她單獨過來找他,已經是極膽大的事情了。
剛才一心想要見到沈肆,所有的顧慮都拋之腦后,如今再坐在馬車里,看著身邊容春關心看來的眼神,她這時候才感覺出一絲絲的后怕來。
她低頭看著手心里一直緊緊捏著的玉,這時候松開才發覺因為捏得太緊,手心有一點點的疼。
她想,這塊玉佩大抵永遠也不會被再拿出來了。
就如沈肆說的,這玉不算是他給她的,他們兩人也再也不會有交集。
就如那次落水后他與她再也沒見。
容春看著季含漪有許多話想要問,季含漪重新將玉佩收起來,側頭對上容春的眼神,低聲道:“別說今日去了哪里,只說我照顧母親晚了些。”
容春忙點頭:“少夫人放心,奴婢不會亂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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