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被她這話堵得一噎,手指還攥著她的手腕沒松開,耳尖紅得快要滴血
這可是在黑市,周圍攤位上還有其他修士,她就這么大大咧咧說雙修,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嗎?
他趕緊拉著蘇曉往攤位角落挪了挪,壓低聲音,語氣里帶著點急:“你怎么這么大聲說出來?這里這么多人,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爐鼎的身份嗎?”
蘇曉挑眉看向他,眼神里滿是不解,“當爐鼎很丟人嗎?”
在她地認知中不管是契主還是爐鼎,只要雙修,雙方都會提升修為,這么互惠互利的事情,沒什么丟人的,何況她是合歡宗的弟子,雙修本就是正經功法。
她頓了頓,見墨淵還皺著眉,又補了句:“你要是實在嫌丟人,那以后在外人面前,就說我是你的爐鼎好了。
你修為比我高,帶著個筑基期的爐鼎,看著也合理,這樣總不丟你面子了吧?”
墨淵徹底愣住了,攥著她手腕的力道都松了些。
他從沒見過哪個修仙宗的弟子愿意被人誤會成爐鼎的,尤其是合歡宗的弟子,大多把爐鼎當工具,哪會為了顧及爐鼎的面子,寧愿自己換身份?
按常理說,蘇曉作為合歡宗弟子,更該在意自己契主的身份才對,她怎么反而半點不在乎?
“你你真不在意?”墨淵的聲音都輕了些,帶著點難以置信。
在修仙界里,契主和爐鼎的身份差得遠,她就不怕別人笑話?
“笑話我能讓我提升修為嗎?”
蘇曉擺了擺手,語氣直白得讓墨淵啞口無,“與其在意別人怎么說,不如多花點時間雙修漲修為。等我的修為提高了,自然不會有人敢造次。”
她說著,目光又掃過墨淵的胸口,想起那道護心麟留下的疤,又追問了句:
“除了護心麟的傷,你身上還有沒有別的暗病?或者需要什么靈材藥材的?反正都在黑市了,順便一起買回去,省得下次再跑一趟。”
墨淵看著她認真的眼神,心里像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亂糟糟的情緒忽然都沉淀下來,只剩下滿胸腔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