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勢驚人,又一身貴氣,那群人立刻就安靜下來,那個想抓姜綿綿的人也驚慌的退后了好幾步。
幾個交警和警察走過來問:“你們是來找吳宇的嗎?”
姜綿綿掙脫開霍瀟池的手走到他前面。
“對,我是來找吳宇的,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說,現(xiàn)在開始,我來代理吳宇的一切相關事宜。”
幾個警察對視一眼,問姜綿綿:“你是他女朋友?”
霍瀟池眉頭一沉:“她不是。”
姜綿綿沒理會霍瀟池,從手機里點出來一份證明。
“我是吳宇的朋友,這是一份委托協(xié)議,雖然不是生命方面的委托,但卻是財產保全委托,我想有這個足以讓我在吳宇被搶救期間代理他的相關事宜。”
幾個警察仔細看了下,點頭道:“可以是可以,但他沒有家人嗎?”
姜綿綿道:“吳宇早年喪母,父親后娶妻就不和他來往了,而且他不是京城人,是剛來京城,在這只有我一個可以信任委托的朋友。”
“我想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警察還沒開口,之前那個大漢嗷一嗓子哭開了。
“作孽啊,我真的是好心人做好事,我不是參與打人的啊,我也沒有犯罪,我救人怎么還冤枉我是參與者呢?誰家壞人打完人不趕緊跑,還幫著救人啊?”
“姑娘,你看我這樣,我就賺點辛苦錢過活,他們非要讓我墊付醫(yī)藥費,問憑啥,就說是我打電話叫救護車跟著給人送來的。”
“你說這還有天理嗎?做好人沒有一句感謝不說,還要懷疑我,還要逼著我交醫(yī)藥費,張嘴就是好幾萬,我用啥給啊?”
“他們還不讓我走,我憑啥給錢?我也沒錢啊,我要有錢我還用得著大晚上擺攤嗎?”
大漢邊說邊哭,急得滿頭是汗,害怕委屈的直跺腳。
警察呵斥道:“你閉嘴,這里是醫(yī)院,跟你說多少遍了不能吵吵,這不是正在處理嗎?你挺大個人了哭什么哭。”
老漢哭聲一頓,瑟縮了一下,皸裂的手捂著眼睛默默抹淚,明顯是害怕官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