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遷臣!”
霍瀟池沉聲警告。
孟遷臣見他真的不高興了,連連求饒:“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就當兄弟胡說八道行了吧?”
“那你跟兄弟說說,你這么大火氣到底怎么回事?這兩天你都來把自己灌醉,你要說沒事就是不把我當兄弟。”
霍瀟池抿唇,遲疑著沒有輕易開口,但轉動酒杯的大手卻越來越快,足見他的不安和煩躁。
他不可能和孟遷臣說,他現在正在因為一個女人而心煩意亂。
姜綿綿確實是個狠人,他讓她滾蛋,他說解雇她了,她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
她什么意思?相信他的氣話了?還是真的不想干了?
這兩天她一點消息沒有,就算是相信被解雇了,那不也該交接一下流程?沒有任何動靜是什么意思?
霍瀟池更無法啟齒的是,他說出解雇姜綿綿的時候就后悔了,這兩天他從未有過的煎熬。
姜綿綿沒有動靜,他不知道她的想法,而這幾天剛好還是在她的假期之內。
他忍不住想,是不是剩下三天休假期滿了,她就會回來上班?就像以往每一次一樣,就當什么也沒有發生?
但他又怕姜綿綿再度出現的時候,是來收拾東西辦離職手續的。
畢竟那天她是那么維護那個綠茶小子,誰知道她會不會為了維護他,真的就離開公司?
兩種想法,各種不安,折磨的他這兩天坐立難安,夜不能寐。
怎么會有這么折磨人的人!
他煩躁的又舉起酒杯,被孟遷臣按住了。
“阿池你真的不能再喝了,這酒勁兒大,你昨天醉的直接在這睡了,今天還要在這爛醉如泥嗎?”
霍瀟池冷聲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