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按捺不住走到她面前,低頭緊緊盯著她水潤的眼睛。
“哭了?為什么哭?”
姜綿綿不敢直視他仿佛火熱的目光,總怕自己又不受控制的自作多情。
她忍不住揉了下眼睛,低聲道:“沒有哭,眼睛干揉的?!?
本來就沒有哭,她也不需要用哭來博取他的心軟,反正以前被他冤枉哭那幾次,也沒見他心軟過。
他對人的戒備心太重了,眼淚在他面前是沒有用的。
但霍瀟池不信,認定了她只是不想讓他知道她哭了。
為什么總要在他面前裝的倔強堅強呢?
“覺得我冷淡,不高興了?”
姜綿綿猛地抬頭,被他這句絕對算得上曖昧的話震得頭皮發麻。
他今天也不正常嗎?知道自己再說什么嗎?
霍瀟池輕笑著,但眼神滿是咄咄逼人的質問:“不是你先冷淡我的嗎?”
“你冷了我四天,怎么我才冷了你一下就受不了了?”
姜綿綿下意識的后退一步,卻被他蠻橫的一把拽進懷里,緊緊摟著軟嫩的腰肢,大手在腰上曖昧的摩挲。
“老板!我不是,我沒有!”
她驚得差點咬到舌頭。
她現在腦子一片混亂,想不清楚霍瀟池的反常行為。
無法忍受女人的霍瀟池,為什么又抱了她?還這樣曖昧的撫、摸她的腰?他不會惡心嗎?
這也是感恩的一種嗎?那他犧牲的也太大了吧?
霍瀟池的大腦出現了迷醉眩暈的感覺,她的腰肢肥軟柔嫩,和那天她穿束腰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的觸感。
這才是他幻想過的她的腰肢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