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上升到一定要住在他家了呢?他又不是差一份家政費(fèi)的主兒。
盡管努力讓自己不要多想,但她還是克制不住的會想,會不會是他也對她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好感呢?
霍瀟池洗漱后換了身衣服出來客廳,拿了瓶水邊喝邊看著姜綿綿的房間,眼底劃過一抹笑意。
恪守本分?呵,還不是住進(jìn)了他的次臥。
曲迅停下手中忙碌的事情,忍不住問:“老板,您剛剛怎么抱了姜秘?您沒事嗎?”
霍瀟池的心理問題太嚴(yán)重,他跟了他三年,壓根就沒見霍瀟池觸碰過女人。
就連那些緋聞,都是借位拍出來故意氣人的。
今天看見老板觸碰甚至抱了姜秘,他眼珠子差點(diǎn)瞪出來。
霍瀟池喝水的動作一頓,心頭起火,不喜歡曲迅的過界,但也注意到自己今天的舉動確實(shí)不對勁。
不過霍瀟池從不懷疑自己對女人的排斥,他將今天怪異的行為這些歸結(jié)為感激。
“姜綿綿忍著腰傷給我解決問題,她疼的走不了路,難道我這個老板能因?yàn)樽约耗屈c(diǎn)心理問題,就眼看著不管?”
“我是心里有病,但我是個男人,該有的紳士風(fēng)度我還有,該有的感恩之心我也有。”
姜綿綿握著門把的手瞬間冰涼,一路涼到了心里。
原來他剛才抱著她,他今天的種種行為,只是因?yàn)閷λ母屑ぁ?
“呵。”
她實(shí)在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笑自己的癡心妄想,笑自己的自作多情,更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早該知道的啊,他那么恐女,又怎么可能對女人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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