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只能讓張阿姨幫忙脫掉了,她是真的沒勁兒了。
霍瀟池卻忍受不了她忍受這種折磨和疼痛,命令道:“我讓你脫了,現(xiàn)在,立刻!”
姜綿綿疼出了生理淚水,無辜又難受的看著他。
平時神采奕奕的杏眼,現(xiàn)在只剩下可憐,小狗狗似的看著他,看的他心里又酸又軟。
霍瀟池呼出一口郁氣,忽略心里那不知名的酸脹,抬手去掀她的衣服。
姜綿綿驚得如垂死的魚,拼命彈起身子:“你干嘛?”
“你不脫我給你脫。”
霍瀟池咬著牙,根本不給姜綿綿反抗的機(jī)會,三兩下就掀起了她的衣服,看見按黑色的足有二十多厘米寬的束腰,氣的眼前一黑。
他就說之前覺得姜綿綿的腰身好像瘦了很多,合著是穿著破玩意肉都收起來了。
“真是找死。”
他氣得磨牙,用力一撕拉,束腰被徹底打開摘下。
她被勒的深紅不過血液的柔軟肚皮,也一下彈出來,紅印子和上下露出來的那一點(diǎn)正常嫩肉形成鮮明對比。
霍瀟池看的眼睛莫名發(fā)熱,可是還沒看幾眼,姜綿綿就已經(jīng)把衣服放下來,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霍瀟池看向窗外,心擂如鼓,呼吸急促。
整個車廂里氣氛怪異起來。
前面兩個人根本不敢往后看。
姜綿綿臉比肚子還紅,背對著霍瀟池面朝左邊車窗。
霍瀟池目光總不自覺地看向她,看著她因?yàn)樽硕冻鰜淼囊恍」?jié)腰肢,肉又嫩又軟,沒有那破玩意束縛,這腰該有多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