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邦也是頭疼,嚴肅的問道:“他吃的什么消炎藥?”
這事真不是小事,要是吃了那幾種特殊的抗生素再喝酒,那真有可能噶。
姜綿綿快速道:“藥在我包里,您找來看。”
宋邦真服了這秘書當的盡心程度。
“你別急我看看。”
他摘了手套拿過她的包,找出藥來看了一眼就眼前一黑,罵道:“吃這種藥你還敢喝酒你不要命了?”
他掏出手機就給急救中心打電話。
霍瀟池沒管他,腳步虛浮的湊近姜綿綿的臉問:“為什么怕我死?”
他明明現在生命都有危險,竟然還能笑的出來,渾身都透著一股不在乎生死的肆意。
卻眼神執拗的看著她,仿佛非要個答案不可。
姜綿綿急的帶著哭腔,差點脫口而出因為我愛你,我不要你死。
她用力咬著唇瓣,手指無意識的緊緊抓著霍瀟池的手指。
“因為您是我老板,照顧好您是我的職責。”
霍瀟池唇邊眼里那零星的笑意散去。
“呵,還真是盡心盡力的好秘書。”
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夾帶著莫名的怒意,再也忍不住眩暈帶來的失重感,臉壓在了姜綿綿的臉上,徹底失去了意識。
再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醫院病房的白熾燈亮得刺眼。
霍瀟池腦子鈍痛,耳邊好像還縈繞著姜綿綿的哭聲。
他恍惚的皺眉,那女人會哭?呵,她只想盡職,一個盡職的秘書,是用不著為老板的生死而哭。
“喲,醒了,你可真行,生病吃藥還敢來喝酒,你真死了兄弟我也不活了。”
孟遷臣晃蕩進來,一屁股坐在他床邊壞笑。
“說,你和你那小秘書到底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