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謝謝季子淵。"姜傾心抬頭感激的說。
"就謝謝子淵"霍栩饒是興味的挑眉,靠近她,"你不應該感謝我嗎,要不有我,子淵也不會幫你。"
"那你想讓我怎么謝你。"姜傾心好笑的盯著他被口罩擋了半邊的臉。
"你可以咳咳。"霍栩話還沒說完連連咳嗽起來,咳得胸膛都在震動。
姜傾心白了他一眼,"都感冒了,還不安份。"
霍栩也郁悶極了,原本還想著趁機索要一個吻的,但萬萬沒想到自己感冒了,他也不想傳染她,"傾傾,那你可以等我感冒好了吻我一下嗎。"
"我什么時候同意感謝你就有給你一個吻了"姜傾心一臉疑惑。
"可我不想要別的。"霍栩繼續厚顏無恥的說。
姜傾心"嘖"了聲,突然靠近他,手曖昧的摸了摸他的喉結。
霍栩喉結劇烈的滾動起來,目光灼熱的盯著她絕美的小臉,"傾傾,別這樣。"
"不有,我想說你這樣不行啊。"姜傾心笑的像只狡猾的狐貍一樣,"既然想幫我,就應該不求回報嗎,還要我給你什么吻啊,自己想親了,上嘴皮和下嘴皮一抿,不就有個吻了嗎。"
她說完,看到他都快黑了的臉時,轉身笑著出去了。
霍栩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那只小妖精身姿搖曳的離開了。
他用力扯了扯領帶,煩躁的給季子淵打了個招呼,"上次你說幫我約的那個男科醫生聯系上了沒,我想早點看病,我要盡快治好。"
"盡快治好干嗎。"季子淵懶洋洋的說,"治好了又不可能馬上派上用場。"
"誰說我不能派上用場。"霍栩不服,"說不定明天就能用上了。"
"呵,我估計要一年半載才能用得上。"季子淵篤定的說。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