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們吃飯她就乖乖的坐著盯著我,然后看到我多吃了什么就站起身就找老板要,拿了就往我嘴里塞。
沈渡撇嘴,“她是多怕你餓死啊。”
我很煩她,吼著讓她離我遠點她也不聽,就縮瑟的坐在角落看著我。
或許是因為精神不好的問題,她很瘦,手指頭和腿骨都十分明顯。
今天降溫了,她只穿了一條長裙和薄褂,被凍的有些發抖,一直抱著胳膊。
沒多會她就堅持不住了,我以為她又要張嘴哭鬧,沒想到她把身上的褂子脫下來披在了我肩上。
“小謹,冷。”
沈渡嘲弄,“她這是嚇一下還把遲來的母愛嚇出來了?怪瘆人的。”
我沒要她的褂子,也任由她凍著,我喝了點酒,回去時霍母推著秦臻,一邊推一邊回頭看我。
“阿姨,您別看了,他跑不了。”
霍母愣愣的看了沈渡一會,捂著自己的胸口說,“小謹,痛…”
沈渡,“......”
我先送了秦臻,最后是沈渡,知道他擔心,我道,“沒事,讓她睡客房就行,就住這一晚上而已。”
“有啥事打電話。”
本來喝點酒我想回去就睡的,誰知道把霍母帶回來,她一刻都沒閑著,倒真的跟個操心的老媽子一樣。
“小謹,天冷,喝姜湯。”
她人傻了,廚藝倒還在,不僅給我熬了姜湯,還給我捏肩,妥協,擦臉。
像是肌肉的記憶動作一樣。
可能她對于樂樂就是這樣吧。
我有些煩的推開她,“二樓有客房,你隨便找一間去睡覺,別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