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明明是在嘴硬!”
我懶得同她糾纏,“隨你怎么想,還有,既然你這么孝順,為什么讓她過來找我?guī)湍隳兀磕阕约憾冀鉀Q不了的事就想著推給她?”
似乎被戳中了心思,于樂樂臉色漲的通紅。
最后氣惱的放話,“你放心,我死了也不去求你!”
我沒有將這個插曲放在心上,買了不少東西回去,又接了秦臻,她還埋怨了我兩句,我突然感覺我們兩個有點像老夫老妻。
偷偷買了什么東西沒告訴老婆,結(jié)果得了老婆一陣埋怨嘀咕。
想著想著笑出了聲。
秦臻和沈渡都轉(zhuǎn)頭看我,我干咳一聲,“忽然想到一個笑話。”
初次下廚當然是無比慘烈,沈渡吃我的煎蛋吃的吐沫子,他非說我下毒了,倒在沙發(fā)上捂著胸口嚷著讓秦臻報警。
秦臻這邊也沒好太多,湯咸的她嘴唇都起皮。
最后我們?nèi)齻€在涼亭里掰向日葵籽吃。
離譜雖然離譜,但忽然找到了青春的感覺,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十幾歲,做事不需要任何理由,想做就做了。
晚上睡覺前我接到了一通陌生的電話。
沒有人說話,我隱隱猜到,開口,“姜如意?”
許久她才僵硬的說,“我打錯電話了。”
說是打錯了,可她并沒有掛的意思。
我困的厲害,敷衍道,“沒什么事我就掛了。”
“有...”
她急切的說,“我這還有不少你買的裝飾什么的,你什么時候過來拿走?別誤會,我不是想見你,只是念川不喜歡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