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她,面無表情,“你喝醉了。”
“我沒喝醉。”
姜如意不依不饒,“你吻我啊,你以前就是這樣做的,你為什么不吻我?我很疼。”
她舉著手叫疼的樣子實(shí)在有些滑稽。
那個傷口早就結(jié)疤,再疼也疼不到哪里去,姜如意卻不斷喊著疼。
我不耐的拿出她的手機(jī)給傅念川打了一個電話,姜如意卻沖動的掛斷了。
“不要打!”
“那你自己打車回去。”
見我又要走,姜如意從身后抱住了我的腰,聲音沉悶道,“霍謹(jǐn),你變了。”
“你別發(fā)酒瘋行嗎?”我扯開她的手,姜如意踉蹌了一下,飛奔著上了我的車。
她乖巧的坐在副駕駛,喝酒的原因,臉紅撲撲的,懵懂的拽著安全帶。
“老公,幫我系安全帶。”
我可不想帶個醉鬼回去,拿手機(jī)翻出傅念川的電話,打過去跟他說了情況。
或許是因?yàn)闆]等到我?guī)退蛋踩珟В目奁饋恚疑焓执蛩銓⑺聛恚缫夂鋈槐ё×宋业牟弊印?
“我不下去,霍謹(jǐn),你不能這么對我。”
脖頸濕了一片,我毫無波瀾。
“你醉了。”
“我想了一整天。”
姜如意抽噎道,“我不明白你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你告訴我好不好?”
真的不明白嗎?
明明這么簡單,誰輕誰重難道她不知道嗎?為什么非要猶豫呢?
我厭煩猶豫的人,問道,“很簡單,你救誰誰在你心里就是最重要的,你就會明白,我為什么會寸步不離的照顧秦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