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情緒回了包廂，手剛握到門把手，里面的聲音就讓我再次晃神。

“假如讓你重新選，你會在當初傅念川還沒死之前跟霍謹分手和傅念川在一起嗎？”

“會。”

“那如果傅念川現在就回來了呢？你會選擇跟霍謹離婚跟傅念川重歸于好嗎？”

我耳鳴陣陣，已經聽不到姜如意的回答，滿腦子都是聽到的第一句話。

傅念川死的時候姜如意還跟我在一起，明明我們剛談戀愛的時候她很愛我，她身邊也根本沒出現過別的男人。

我腦袋漲痛的厲害，怎么想也想不起來傅念川到底是什么時候出現在姜如意身邊的。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聞青沙啞的聲音出現在我身后，他壓抑又憤怒的問我，“你知道如意姐愛的是傅念川，只是把我當成他的替身是不是？”

“你怎么不裝了？”我轉頭看他，“那么大聲，不怕姜如意聽到了看穿你？”

“霍謹，你比我更可憐。”

聞青忍著痛苦，瘋狂道，“至少我還跟傅念川長的像，這樣她就會永遠對我心軟，而你，你什么不是，你就是路邊的一條狗！”

我一拳砸了過去，聞青撞開了門，里面的聲音戛然而止，姜如意急忙沖過來。

“好痛…”聞青臉都白了。

姜如意怒道，“霍謹，你又發什么瘋？”

我沒理他們，轉身欲走，卻被豐臣和顧傾慕一人架著一條胳膊拖進了洗漱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