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的人打開，姜聽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比不得周小姐。”

“周小姐這么會照顧人，不如先剝個橘子？”

隨手拿了一個橘子扔到了周佳凝的懷里。周佳凝做了延長甲，上面還粘了幾顆鉆，剝橘子這種事對她來說難如登天。

“你存心和我作對是吧？”周佳凝咬牙切齒。

姜聽聳聳肩，不置可否，緊挨著商霆聿坐在了椅子上，冷眼看著她。

“霆聿哥哥，你看她。”

商霆聿輕點頭，一副為姜聽撐腰的樣子，“看著呢。”

“奶奶。”周佳凝眼尾泛紅，漆黑的眸子里氤氳著水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商奶奶神情冷淡，話語也不如之前熟絡，“周小姐看完了就回去吧，我一老婆子能出什么事。”

商霆聿緊隨其后，“周小姐以后沒事就不用來了，我們兩家交往本就不多。”

很明顯的逐客令，就差點明說不歡迎她了。

周佳凝的音色很好辨認，有一點像網絡上經常提及的夾子音。

姜聽聽到這個聲音以為她受了方妃兒的蠱惑要在商奶奶面前說什么，就立刻從洗手間出來了。

沒想到周佳凝沒有提及方妃兒，只是在商奶奶面前給她上眼藥。

商奶奶為她撐腰還說得過去，但商霆聿......

很快姜聽腦子里已經為商霆聿的做法想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要是不向著她說話，商奶奶肯定會懷疑。

被人這么說，周佳凝也待不下去了，帶著保鏢離開了。

姜聽順勢坐回床邊，拉開了和商霆聿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