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撇嘴,“我哪里有這樣講?”
霍宴聲從西裝褲袋里掏出那張簡介遞給她,徐知意接過手頓了頓,“恒恒給你的?”
霍宴聲不說話,徐知意便埋汰了句,“年紀小小,倒是個人精。”
他這才笑笑,“我找人打聽過了,他們的救生包單價比你少五毛。”
徐知意抿了抿唇,覺得他動作倒是快,不過,“品質上有差別嗎?”
霍宴聲默了默,“市場上的救生包囊括的物件都大差不差,打價格戰的時候,大家最關注的只會是最終報價。”
道理徐知意是懂的,五塊錢能買到的東西,為什么要花十塊?沒人愿意做冤大頭。
只是,“你知道我一個救生包的利潤是多少嗎?”
霍宴聲闔了闔眼睫,“多少?”
徐知意扁嘴,“兩塊,東西我都有把控品質的,當然,這還是不算我的工資的情況下。假若日后,找人來做的話,水電房租員工工資一扣,利潤空間并不大。”
霍宴聲眸子瞇成一道縫隙,“那邊就是想在價格上做文章了。”
徐知意有些為難,“用來急救的東西,我不想馬虎,你也學醫的,知道一根棉簽也有可能關乎患者生命的道理。”
霍宴聲點頭,“我固然是同你一樣想法,只不過,你價格上要是下不去,勢必會流失一批客戶。”
徐知意攤攤手,“那也沒辦法,不過吉米那邊,我需要找個時間跟他談談。”
她嘆了口氣,其實她眼下除了吉米,其他的都只能算隱藏客戶,所以,也并不存在流失一說。
而且,昨天酒會上,也有接收到新的品類詢盤,叫她可以不用吊死在這一個品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