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她將近24年,她這樣的眼神不超過五次。
落在她臉上的右手,手指柔和的蹭著她的臉,他難得溫和地問:“官司輸了?”
只是不應該,這個案子才開庭,她起訴的故意傷害和殺人罪,一般沒這么快結案。
身子微微撐起,桑非榆美人臥地側躺在床上,看著霍嶼舟說:“今天四個車胎都被被告方當事人戳破了。”
你戳一個就算了,居然把四個車胎都戳破了,桑非榆到現在想起來都慪氣。
霍嶼舟聽著她的話,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揉捏著桑非榆手的力度都加重了。
這時,桑非榆又接著說:“累了一天想睡一下,結躺了那么久也睡不著。”
霍嶼舟收起剛剛那抹陰沉的臉色,一笑的說:“難得你還能被氣到,還氣得你睡不著。”
平日里,就屬她最沒心沒肺,天塌下來她該干嘛還是干嘛。
不等桑非榆開口說話,霍嶼舟撩開她散落在臉上的頭發,說:“江嫂說你晚上沒吃飯,先下去吃點東西,工作的事情回到家里就不想了,如果拿證據有難處,我可以讓夏程去辦。”
桑非榆:“工作的事情你就別插手了,我有辦法。”
要是連工作都要霍嶼舟幫忙,那她白活這么多年,書也白念了。
霍嶼舟:“那先下去吃點東西。”
桑非榆一下趴在床上:“沒胃口。”
夜沒有很深,屋子里卻很溫馨安靜,兩人好久都沒有這么愜意的聊天。
桑非榆肯和他嘮這些,霍嶼舟覺得是一種享受,兩人的距離似乎沒有那么遠。
看桑非榆又趴回床上,霍嶼舟俯身在她臉頰吻了吻:“你要是不下去的話,那我脫衣服了。”
桑非榆趴在床上,反手把睡衣往下一脫,露出自己的雪白的香肩:“來吧!我剛才就等不及了。”
霍嶼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