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嶼舟突然這么出現在眼前,霍景陽傻眼了。
不是,他倆不是鬧矛盾,不是不合拍么?他哥怎么出現在非榆的房間?
霍景陽轉臉看向桑非榆,桑非榆一臉同情的看著他:“是想告訴你,他人在這里,你沒給我機會。”
霍景陽剛才那嘴就跟機關槍似的,桑非榆幾回想說話都被他堵回去了。
霍嶼舟動了動脖子:“霍景陽,想怎么死,你自己選個死法。”
霍景陽整個人像掉進了冰窟窿,皮笑肉不笑的沖霍嶼舟扯了扯嘴角,而后轉臉看向桑非榆說:“煙,我哥他肯定是有苦衷的,估摸是怕你眼光高看不上那條粉鉆才送給姓葉的。”
“再說那項鏈又不好看,也不大氣,怎么配得上我家煙姐呢!”
說罷,又看向了霍嶼舟:“哥,是吧!”
霍嶼舟走近了過來,瞟了一眼霍景陽帶過來的早餐:“變臉你第一名。”
霍景陽先是呵呵一笑,然后趕緊把早餐拿起來,像護寶貝似的護著:“我煙姐胃不好,這早餐是給我煙姐帶的,哥你就別盯著了。”
霍景陽對桑非榆的好,霍嶼舟怎么覺得有點兒吃味呢!
他淡淡的瞥了桑非榆一眼,霍景陽趕緊又說:“上回她在b市出差,我還陪她在醫院打了好幾天的針。”
霍景陽比桑非榆小兩個月,兩人從幼兒園就一個班,他打小跟在桑非榆屁股后面跑,桑非榆就是他祖宗,桑非榆放的屁都是香的。
聽著他一口一個他家的煙姐,霍嶼舟不是很爽了,便說:“你家的?”
霍景陽馬上改口:“你家的,是哥你家的。”
桑非榆兩手環在胸前,倚在旁邊的墻上看著霍嶼舟說:“左右都是一家人,是誰的不都一樣。”
霍景陽:“哥,我煙姐說的對。”
霍嶼舟臉色一沉,周北這時突然也過來了:“非榆,醒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