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榆一笑:“這事又不是第一次,早習(xí)慣了。”
霍景陽:“煙,還有個事情我得跟你承認(rèn)一下錯誤,不過你要先保證聽完之后不準(zhǔn)生氣,不準(zhǔn)打我?!?
桑非榆眼神冷不丁的看過去:“說?!?
“你保證?!被艟瓣栆娚7怯苎垡粰M,他馬上坦白:“那天早上去找你,沈良州給你打電話我告訴我哥了,我哥可能是聽了我告狀,前天才跑過來找逮你的?!?
“煙,我跟你保證,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嘴賤了一下?!?
霍景陽怕事的樣子,桑非榆不在意道:“行了,看你大老遠(yuǎn)的過來陪我,還給我?guī)г绮?,這事放過你了。”
心里卻很明白,霍景陽告不告狀,霍嶼舟都會懷疑她都會過來。
只是他們兩個人,真不知道是誰不安分了。
十一點(diǎn)多,桑非榆在醫(yī)院打完針,霍景陽載著她在附近找了家好吃的,讓她在車上休息了一會兒,就帶著她又去周定杰讀過兩年的學(xué)校,去采取更多的信息了。
一直到晚上九點(diǎn)多,兩人才返回鎮(zhèn)中心的小酒店休息。
霍景陽怕桑非榆晚上會再次不舒服,所以死活不肯另外開房間,非要跟她一個房,桑非榆拿他沒轍就同意他在那張小破沙發(fā)上睡覺。
半夜里,桑非榆醒過兩次,看霍景陽就那么窩在沙發(fā)上,她不禁暖心的笑了一下。
好朋友不多,但這輩子有小北和景陽就足夠了。
后來的兩天都是這樣,霍景陽上午壓著桑非榆去打針,下午就開車子陪她一起跑群眾資料。
霍景陽在身邊這么陪著,桑非榆確實(shí)輕松了不少,至少不用等車,不用擔(dān)心吃飯的問題。
到了周五,桑非榆忙完這次出差的工作,霍景陽就開著車子載她回a市了。
路途有點(diǎn)遠(yuǎn),桑非榆說兩人換著開車,這樣他可以休息一下,霍景陽沒舍得說他還病著在呢!
所以五個多小時的路程都是他一個人開,桑非榆則是在副駕上吃吃喝喝,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