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嶼舟眉眼一抬,感覺被內(nèi)涵了。
就這樣盯著桑非榆看了半晌,霍嶼舟脫掉外套隨意扔在床上:“這地方你挺能將就的。”接著又問:“手里拿的是什么?”
霍嶼舟沙啞的聲音傳來,桑非榆站直身子走了過去:“防你用的。”
說著,她把電棒放在一邊,彎腰撿起霍嶼舟扔在床上的外套掛在衣帽架上:“你嗓子怎么回事?”
霍嶼舟卷起襯衣袖子:“發(fā)炎了。”
一路飚車過來不知道抽了多少煙,他剛剛開口說話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聲音啞了。
“開車過來的?”桑非榆問。
“嗯!”霍嶼舟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
桑非榆:“霍嶼舟你是不是賤,我在a市的時候你不回家,我出個差你大老遠的跑過來,你怎么想的?”
前幾天程峰那事她心里還挺感動的,結(jié)果他拍拍屁股不回家了。
她便也懶得多想了,自己該做什么就做什么,結(jié)果他又跑過來了。
霍嶼舟見桑非榆罵他,他冷不丁的抬頭,桑非榆立馬做了個閉嘴的手勢:“行行行,我不說了。”
霍嶼舟:“我沒帶行李,把你浴巾給我。”
桑非榆有潔癖,出門萬事俱備他是知道的。
桑非榆面露嫌棄,但還是把自己的洗漱用品遞給他了。
雖說自己和他還沒坐實夫妻關系,但兩人早就不見外,早在結(jié)婚之前霍嶼舟就喜歡蹭她的東西。
沒一會兒,霍嶼舟從洗手間沖完澡出來時,桑非榆正好從外面回來。
看霍嶼舟下身裹著浴巾,拿她的毛巾在搓頭發(fā),桑非榆把手中的袋子放在桌上:“感冒藥消炎藥都有,你自己挑著吃。”
霍嶼舟看著桑非榆扔在床上的藥,他臉色一下就變了:“大晚上的誰讓你出去買東西的,前幾天碰到什么事情,心里沒數(shù)?”
霍嶼舟忽然的情緒,桑非榆也不高興了:“你就當我犯賤。”
桑非榆這么一說,霍嶼舟看著她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