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她本來是想過去幫桑非榆出氣的,但是看桑非榆一副事態由她掌控的陣勢,她就沒有過去,免得她出手的時候,自己身為長輩裝模作樣的勸架會影響她發揮,索性就在人群中看戲。
看得那叫一個爽,一個痛快。
“爸,非榆向來懂分寸,不會先招惹別人的。”秦海云也站桑非榆這邊。
大伙一人一句全都站桑非榆,老爺子不好訓話,每次都這樣,不過心里比誰都明白許家確實野心大,有意針對桑家的。
不好責備桑非榆,老爺子的鋒芒便轉向霍嶼舟:“非榆有理由說得過去,嶼舟你呢?”
霍嶼舟兩手抄在褲兜:“沒理由。”
桑非榆見狀,偷偷在旁邊問大姑:“大姑,嶼舟他把景陽怎么了?”
大姑小聲說:“這缺德東西,他把景陽泡了一晚上藥浴,還不讓景陽找女人泄火,差點把人都搞廢了。”
……桑非榆:“那他還不如找人把景陽強了。”
大姑:“那可不是,老爺子說我霍家的缺德都長他一個人的身上去了。”
老爺子見狀,臉色一沉的說:“你們兩口子,一個比一個缺德,我看你倆以后誰也別鬧,就這么過一輩子,省得去禍害別人。”
老爺子算是看出來了,他倆但凡換個配偶,都配不上他們倆的缺德,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霍景陽看著霍嶼舟的態度,不高興地說:“嶼舟,景陽就算有不對,你也不該這么罰他,要真整事情來怎么辦?”
霍嶼舟氣定神閑:“我有分寸。”
桑非榆斜睨了霍嶼舟一眼,繼而向霍景陽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霍景陽見狀,哇的一聲朝桑非榆抱過來:“煙,我三哥他不是人,昨天晚上差點把我送走了。”
桑非榆正準備安慰一下霍景陽,霍嶼舟一個冷眼掃過來:“霍景陽,你碰她一下試試。”
霍景陽懸在半空的雙臂驟然頓住,下一秒干嚎聲更大了:“煙,我哥他不讓我抱你。”